银河用星光做饵,清风做竿垂钓起一年的春色,融化了一冬的冰雪。
泛滥的晨光,照亮那些沉寂的音符,黑夜里如死寂一般的惶恐在光芒的照耀下,已消逝在一片蓝色之中。流云也舞动着旋律,在蔚蓝的天空之中,以绚丽的姿态俯视被阳光照耀的大地。 我迈着轻盈的步伐,发出悠扬的声响,这种如乐般的声音弥漫在蔚蓝的天空下,便夹带在清风里,轻吹蓝天的每一角,流云就在轻风的吹拂中变幻着。
是梦幻的流光,暂停了耳边的呼啸,是寂寥的夜色,也等待着破晓,是等待的花苞,也渴望着肆意的温暖。春天,就是温柔于寒冷,暖融于冰雪,花绽于萧索,似乎一年之间期盼的就是此刻,仿佛一个冬天贮藏的委屈不甘都随风而逝,了无踪影。
地山笔下的云雀和金莺,都鼓起它们的舌簧。桃花落了几点粉泪,一片一片凝在地上,小草花听得大醉,也和着声音的节拍一会倒,一会起,没有针定的时侯。
自清笔下偷偷钻出的小草,也抬起头来东张西望,是盼望着我爱抚,还是渴求那姗姗来迟的春日的阳光。此刻嘈杂不已,却也万籁俱寂,静的只能听到我春日的心跳声,蓬勃似是土地下纵意生长的脉络。
是老舍笔下的遮挡不住的风雾,吹出了嫩叶的绿,百花的香。我只恨我不是诗人,不能用动听的语音描绘春天,我恨我不是歌唱家,不能用高亢的歌声赞扬春天,我只恨我不是画家,手中的画笔不能涂抹春天的颜色。我只能呆呆地望着,贪婪的吸取,懵懂的浏览,贪心的希望我能将春天收进行囊。
循着春天一缕缕的阳光,大雁回来了,仿佛是通往北国的列车,排座在湛蓝的天空,他们成群结队,一路欢歌,一路飞舞,一路细数这善变的春光。便教春风吹了我的头发吧,摆动我的发丝吧,抚平我心上所有的伤痛吧。黑天白夜,春去冬来,阴差阳错的曲折,满心焦虑的等待,都变成了喜悦的期盼,平静的赞叹。
美丽的天空,真实而虚幻,这春天是真的来了。
便如诗人说的,至于所有的花,已交给蝴蝶去点数。所有的蕊,交给蜜蜂去编册。所有的树,交给风去纵宠。而风,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、一一垂询。
西安科技大学
能源学院 田坤
能源学院 胡广才